()滴蜡,产R
“继续骂啊,再骂几句。”多托雷揪着他挺翘的rutou用指甲扣开凝固的蜡液,他捻着这粒朱果摩挲在乳晕打转,专业手法缓解了胸口的麻痒,于是达达利亚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膛,把另一半乳首也递给他。 博士笑他,“末席,不是不想我碰吗,怎么,又忍不住了?” 达达利亚很想踹他,但是他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多托雷没给他这个机会,几乎是他张口的同时博士再次圈住丰润的rufang根部用力,用极细的银针拨弄他的乳孔向里钻碾,针扎一样的感觉通向胸前,细嫩的rufang因此酥麻酸痛,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凌虐,这次达达利亚没觉得太疼,在感觉有什么地方的皮rou被扎痛时他短促的叫了一声,多托雷拔出针用力挤压他的乳首,他吃痛向下看以为自己出了血,但随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冲破了之前闭合的乳孔,火辣痛感之后是难以用言辞描述的酥爽。 带着一丝红色的液体很快从乳尖一滴滴向下流。 “末席,看,你又流奶了。” 纱布掉落,达达利亚疲惫的睁眼,从锁链缝隙看见他已经被挤弄得不成形状的胸部,被通开乳孔的一侧喷射着一小道白色乳汁,另一侧同样红艳的乳尖高高鼓起,像一颗圆润的葡萄,被男人宽大分明的手指轻轻握住。 然后如出一辙的在它主人的注视下,战栗的喷出乳汁。 “下面也射了啊末席。” “……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