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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淋的。 yin乱但又隐忍的不发一言,好像这样就能藏住他浑身艳色。 多托雷点燃了蜡烛,深红内芯和达达利亚的内壁颜色相近,蜡液也是红色的,因为末席吃痛晃动而流出xue口,慢慢凝固在会阴,乍一看有些像血块。 “如何?” 这支蜡烛是特意为情事准备的,温度更低也融化的更快,而且它是双层蜡里层能烧到宫口,外层又稍微隔温,整体既能传递温度又完美解决了安全问题。 “呜!……烫。”好疼。 升温的还有整个yindao,前端烫的厉害又不断的扩大范围,尖锐的钝痛从各处传至中枢迫使他不安的急促呼吸抵御疼痛。但末席习惯了痛中极乐,再不情愿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开始兴奋,花xue湿润的吐出清液,性器也慢慢挺立,就连乳尖也开始发胀变硬。 他低低的喘着气,不敢乱动,也不敢把那东西从身体弄出去……不然他感觉博士会用蜡油给自己的yinjing做个模具,比起已经进行的,他不愿意去想更残酷的。 达达利亚被纱布蒙了眼睛,实验室灯光昏暗他也只能影影绰绰的看见自己腿间烛火熹微,但蜡烛熔点再低也远高于人体温,它不像只有一瞬的高热的水,即便融化温度也不降,直到凝固才稍微缓和。 多托雷手上还拿了一只蜡烛,淅淅沥沥的蜡液有时落在他胸口yinjing有时又掉在他腿根臀部,二席清楚达达利亚身体敏感处,见他稳住了身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