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审的吗,张sir
不一样,不论是身份、年龄、阅历,还是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微妙感情。 想碰一个比自己小一轮的男孩儿,自然要做出相应的觉悟。 要用更多的耐心,更多的时间,更多的金钱,要更关照对方的情绪,这是成年人心照不宣的规则。 所以,明知会伤人的话就没那么容易说出口了。 “你希望我怎么做?”张峰越低沉的声线不带起伏,叫人揣度不出所思所想。 庄宵沉默良久,抓在被子上的手青白一片,“不必。” 张峰越不会的。 别说张峰越,就算他爸妈也不可能包庇他,溺爱这种东西在他的人生里从未出现过。 本以为断掉的线索有了新的进展,张峰越马不停蹄地出了门,贴心的嘱咐因为匆忙的脚步显得格外敷衍。 “身体不舒服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临行前,张峰越整理好警服,带着冷肃的气息俯下身,在他额间轻轻一吻。 庄宵靠在床头,手里转着手机,不解又不耐烦地看着他。 他不明白张峰越是什么意思。 如果zuoai是因为春药,揉脑袋是为了安抚,那么这个吻呢? 张峰越是睡了他一次,直接把他当情人了吗? 如果是情人……不该一字一句说明白吗? 说了老子才好拒绝啊。 在床上躺尸一样地挺到下午,庄宵才觉得下半身稍微好受一些。 他饿得厉害,起来换了套衣服,出小区随便吃了碗面,打车往医院去。 妈的,肛肠科的医生是个老阿姨。 庄宵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