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看他如厕
官通融,官得益放手。 傅永斯虽得心应手,也因着最近发生的事交织在一起,说没有心力交瘁也是假。 台上靡靡之音,炫光缭乱,美人丝竹交错,尽是一台上乘艺术表演。 傅永斯似乎有些微醺,眯着眼虽直视前方,眼中散漫,什么也没看进去。 凌老板不时和傅永斯轻声聊两句闲话,傅永斯点头应和,抑或是随便说几句算作回应。 观舞虽不进食,但还是少不了酒。百乐门的新品西洋威士忌端上来,凌老板盛情邀请傅永斯品尝。 小小方方琉璃杯,杯中酒液清黄色,入口烈,下喉柔,一口下去让人有些眩晕,傅永斯本就有些醉,盛情难却下,撑着喝了半杯。 副官见傅永斯不住的揉着眉头,叫了侍应生送来醒酒茶。 醒酒茶下肚,总算有些好转,傅永斯和凌老板道声失陪,穿过如云宾客,前往洗手间。 从观舞厅出来,远离喧闹,傅永斯总算呼吸到新鲜空气。 头还闷闷的,沿记忆里洗手间的位置走过去,反而越走越偏,不见洗手间位置。 傅永斯沿方才的路线倒回去,想找一个侍应生问问。脚下红毯柔软,皮鞋踩上去没踩实,往前栽了一下。 一双细长干净的手扶住他的手臂,傅永斯抬头,眼睛终于明醒些。 傅永斯轻笑,“是你啊。” 黎怀玉从化妆间穿过连廊,就看见这边的人有些像傅永斯,不太确定,往前一些,见他一直在打转,想上前引路,正扶住他绊了一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