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我来了
。水陆两栖,傅匀把控住一个位置,就是掌握了上海与外界往来的咽喉之地。海上交通,不可小觑。 尤其西洋货物进上海,抑或是上海货物出口,都要经过码头海陆,打通了傅匀这条线,才能顺利将自己的货通出上海。 不管是酒商沈奇还是其他生意人都深知这一点,很愿搭上傅匀,更别说傅匀主动联络,简直求之不得。 上回傅匀生日宴所提供的酒就是沈奇主动揽下包办,免费提供。 “沈老板,最近海外生意红火,可喜可贺呀。” 一行人围坐桌前,言笑晏晏,傅匀举杯贺喜,沈奇回礼,“哪里哪里,托傅老板的福,一路顺利,这才在西洋有些眉头罢了。” 沈奇当日所提供的酒水皆是上等,价格不菲。傅匀不是白吃白拿之人,且从军署退下,在业内也有名声,对方给了足够的诚意,他自然也要为梳理关系,通融海陆。 双方互利互惠,皆大欢喜。 “傅公子少年意气,眉眼有当年傅老板的风范呐。” 这次应酬,双方皆带了自己的子女。傅永驰最近刚回归傅家,傅匀不遗余力带他到处见人,栽培之心呼之欲出,由此可见对此子的重视。不论如何,夸赞总没错。 傅匀笑容满面。傅永驰确实很像年轻时的他,张狂气野,不惧天不惧地。傅永斯更像在社会摸爬滚打后沉淀的他。 两个儿子,皆遗传了他的好处。 “犬子年轻气盛,还未经历练,我只盼他能独当一面,早日成家立业,我这个做爹的,也没有遗憾了。” 傅永驰眼睛盯在桌上精致菜肴,当着面被长辈这么谈论,他浑身不适,恨不得一头钻进桌子底。 沈奇亦有感慨,“傅老板谦虚,傅署长如今已是人中龙凤,傅公子将来也必定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