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这么穿的?
” 黎怀玉放下怀里的花,挑了件长及脚踝桐华金绣纹的短袖旗袍,未施脂粉,抱着花往傅永驰房里去。 站在门前,黎怀玉也拿不住傅永驰生气到什么地步。他虽然说了今晚会过来,但也没说几点钟,他也不算不守承诺吧。 犹豫着,他抬手,敲响复古雕花木门。 傅永驰坐在床上等了半刻钟。 脸色越来越黑。 黎怀玉要是今晚放他鸽子,别让他抓住,不然他一定cao死他。 门不期然响起,傅永驰一张黑脸终于有所缓和。 这会敲门的一定不会是别人。 他磨蹭着,故意拖的脚步慢了些,装作漫不经心又有点生气的样子开了门。 门前,黎怀玉脸似白玉,瞳仁雪亮,一身旗袍将他身段衬得修长细腰。他抱着花,鲜花浓艳不及他整个人万分之一。 “方驰?”黎怀玉抱着花在门前犹疑站着,傅永驰迟迟不出声让他进门。 眼前人光华四射,傅永驰已如木雕泥塑,只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黎怀玉低下头,有些局促地揪了揪身前旗袍衣料。 果然,这种穿着很奇怪吧。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男人这种穿着,他不是很喜欢,傅永驰也不喜欢。 “这一身是不是很奇怪?我,我去把这一身换掉吧……” 他刚转身欲走,被傅永驰一把捏住腰,往屋里一拽,嘭的一声关上门,将黎怀玉抵在墙上。 “谁叫你这么穿的,嗯?那个什么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