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棋
玩到大的朋友,去「幕」喝酒。 以往他的生活里,像「幕」这种地方只有顾牧来叫他的份,从没有他主动拉人的事。 但只要是钟弋组的局,他身边的兄弟都会来。 今儿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钟弋像是无心来玩乐,一心就想把自己灌醉一样,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顾牧、陈致、沈池三人分别上前劝酒,劝了好几次都没劝停。 三人愁的最后也不劝了,全部加入了进来,喝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过了凌晨四点,他们一行人都是被自家的保镖从「幕」里扛出来的。 只有钟弋像是醒了酒,扶着保镖的胳膊从「幕」里走出来,亲眼目送着他们三个人坐车离开,然后才坐上自家的车。 钟弋上车后就懒散的靠着座椅,深色的眸子有些黯淡的望着窗外。 车子行进了有二十分钟后,才听他道:“去京郊。” 御叔向后视镜望了一眼,见昏暗的角落里,钟弋睁着眼,安安静静的样子,他听话的将车驶向京郊。 御叔将车停在东门的后墙后就靠在车旁抽烟,亲眼看着钟弋从车里下来,熟门熟路的在翻墙。 御叔在身后把闪光灯打开,还给钟弋照了个明。 五号楼的别墅在这个时间段是黑着灯的。 钟弋站在院里向二楼的窗户望了一会儿,就在让人觉得他会站到天明时,他向前走进,靠着墙角坐了下来。 酒或许其实没有醒。 他像是坚持了一路,在突然到家后浑身放松了下来。 渐渐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