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很幼稚
导师面上堆着和善的笑容,用轻柔语气问道,全然不见方才的严肃。 「已经好了。」从背包里拿出一个L型透明夹挥了挥,让导师看见在资料上五颜六sE的线条。 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林谦雨猜测似乎学生的表现越好,导师能够得到的利益就越大,所以像自己这种没有领奖的学生就注定没有刘彩璇那麽讨喜。 噢,但似乎导师并不是认为自己不讨喜。 可能是因为没有特别训练过的关系,导师的情绪并没有完全隐藏起来。感觉敏锐的小朋友也许会觉得气氛让自己不舒服,但林谦雨观察到方才导师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以及努力掩盖却仍然透出的一丝恶意。 到底是为什麽?林谦雨以前到底做过什麽事情,甚至让导师都对她如此刻薄? 也许等一下毕业典礼上有时间慢慢细想吧。至於现在…… 林谦雨伸手拿起被丢在自己桌上,代表毕业生身份的红花,把花别在运动服上,继续听导师讲活动安排。 毕业典礼结束之後,毕业生们要列队在全校各班的教室前走一轮,最後再走过手上拿着吹泡泡用具的五年级围着的道路。 虽然每年都是这样子的流程,但导师们似乎完全不觉得厌烦,年年都会提醒一趟。 不过如果会觉得烦的话大概也不会来当老师了。想到当老师的话必须要年复一年拿着相同的教材对着不同的学生讲解答题技巧,要一直回答相似的问题,林谦雨不禁露出了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