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寂寞阿照发s坐腿流水,喂N咬破jiejie心疼)
噩梦惊醒却只偷偷用粗糙的手指握住我的手。 一两次便罢,次数多了我不得不重视起来,寻了个机会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问后又觉得有些多余,这些天忙着赶路,我没时间帮他解决身体需求,他又怕我真不理他,只敢在实在忍不住时磨磨大腿过过暗瘾。 “阿照,这段日子是我不好,”我把搓热的手从松垮垮的衣领伸进温热乳团之中,重重掐了肿胀挺立的rutou:“忽略了你的情绪,对不起。” 无论何时,阿照都不会拒绝被抚摸rufang,即便我的手凉得像块冰溜子,插在他拥挤的乳缝之中像是捅进了一把冰刀,即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光是被抚摸rufang就忍不住哼哼的模样像极了随地发情的母狗。 不过我不会那样对阿照就是了,除非他某天犯了什么不得了的过错,让我怒不可遏。 他隔着衣服揉搓着自己的两团巨乳,把我的手掌连同手背完全包裹,试图用温热的奶子捂热我伸进去微凉的手掌,还拉着我的另一只手也一同贴近乳香味的热源,重复着刚才的cao作。 能够背起我走很远山路的阿照其实比我也重不了多少,他小心翼翼岔开大腿坐在我的腿上,胸前跳脱震颤从来都没分毫自尊,此时已经完全敞露。 寂寞了许久的yin荡身体根本受不得半分挑逗,即便刚才他分明还在生火,此时已经放下手头的活计,整个人贴到了我的身上,用肥肿润湿的rutou摩擦讨好着我的外套。仍旧无法摘除的乳环上沾着点点白汁,金属的硬感和胸乳的柔软一同侵袭着我薄弱的意志,把最后一点理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