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有孕(怎么不穿肚兜,有蛋)
有好几个,我睁只眼闭只眼,他还当我被蒙在鼓里。开始时只是晚归,找各种理由搪塞,后来干脆留宿不归,竟是连由头都懒得编了。 陈生书生粉面,文质彬彬,又惯会体贴温柔做派,若非如此,父亲也不会将我托付于他。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世事难料,怎知背弃,空留悲戚。 “小生心悦小姐已久,此生唯爱小姐一人,定不负恩师所托。”洞房花烛时,他这样和我说道。 看着此时躺在阿照怀里的小佩,柔软的孕腹抵着身体,脑袋则靠在阿照逐渐饱满充盈的胸部,而我费力的把阿照因有孕而粗壮不少的腰揽住,她小心翼翼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皮已不再颤动,看来是睡着了。 父亲逝后,陈生未曾陪我来看一次,都是我一人独往,甚至小佩来也是头回。生前颇多敬重,而今只字不提,还总在这几天找由头出去,一两次我信他是真有事情,一连四年都是如此,我再信他才是有鬼了。 反倒是一向挑剔计较的婆母,在这时候尤为开明,提前几天为我准备好要用的东西,还让我捎上自家酿的青梅酒,用小坛装好,一同带过去。 “先生就爱喝咱家这酒,每年都要送上一坛,今年也该是这样。” 我知人死如灯灭,又妄泉下能有知。父亲病时我担心他身体,怕他病迟迟不好,不肯让他碰酒,撒手人寰,竟到末了也没尝到滋味,若早知如此,我定不会拦他。 如今再给他带酒,不论带多少坛,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