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聂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纯白色天花板。他呆了一会儿,身体各处的轻微疼痛顺着感官传到脑海,疼痛很轻,因为被调了感官的缘故甚至还没有他平时打架痛。他眼珠子转了转,低头看到一头橙毛的人正含着他的奶头睡的正香,才反应过来他早已经不在家,而是被绑到塔里的。

    腰身被环抱着,回忆渐渐涌上,席聂脸色黑了黑,正想把压着自己的这人一脚踹下去,对方却仿佛预知一样狠狠叼住嘴里的东西,拿着小虎牙磨了磨。

    身体胸部的感官被向导修改到极致敏感,席聂“唔”地喘气,犀利的眼眸瞬间蒙上水雾,他看着对方抬起头,阳光灿烂地撑起身子,把他整个人笼罩在胳臂里,向他笑了起来。

    “早上好哦,席哥。”莫犬生下身动了动,一根又粗又长的棍状物顶开席聂轻微闭合的双腿,划进已然红肿大腿的腿缝。

    对于已经结合的哨向来说,修改哨兵的感官对于向导来说是一个轻而易举的事情。伴随着莫犬生的动作,密密麻麻的快感和羞耻感从摩擦着的地方向上涌去,有现在的,也有昨晚神志不清时候的。

    “下去。”席聂开口,声音是带着沙哑的磁性,他还没能从那阵悸人的快感折磨中退出来,但是一股更为强烈的情感让他咬牙切齿一般想快速结束这种场面,那是名为羞耻的情感。

    在外能以一当百的最强哨兵,突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向导压在身下脐橙到神志不清,是一个正常哨兵都接受不了,更别提是这个向导还不是他的向导伴侣。

    “不要。”身上的向导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挣着黄色的眼眸歪歪头,说:“昨天晚上席哥可是对我很热情呢,怎么现在又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