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虎X(三人)
血,齐司封的蛇脑袋还在轻轻舔着上面的血珠,一双赤色蛇瞳里透着满足。 画镜毫无挣扎的承受着他们二人那仿佛无休止的欲望,连外面天色变了多少番都没有去注意。 直到飞撵落地时,画镜已经被弄得像一滩春水,即便是抽出蛇茎也依然张着嘴,眼眸子半合着,肚子鼓鼓涨涨,全是蛇君父子射进去的蛇精,画镜的嘴巴没了堵塞,渐渐往外流起口涎……好似一个被玩坏的傀儡。 已经穿好衣服的齐九怀往画镜嘴里探进手指,尽情的亵玩画镜软滑的舌头,这回倒是玩得尽兴,齐九怀心情好了不少。 齐司封那边也穿好了衣服,皱着眉头看满地的狼狈——各种干涸的液体痕迹和破碎的衣服,以及画镜那满是虐痕的身体,他此时才反应过来,疑惑之前怎么会对画镜下那么重的手。 齐九怀反倒是半点不在乎画镜是不是真的被玩坏了,换句话说齐九怀反而是喜闻乐见画镜永远是这副样子。 齐九怀抬手断开束缚画镜双手的布条,那双手已经没有身体那么暖和,反而因为久缚而变得冰凉,甚至十分苍白,毫无血色。 齐九怀探进去几分灵力查看画镜的双手,发现他的手已经被废的差不多了。 齐司封看见齐九怀握着画镜的手久不说话,甚至缓缓勾起了唇角…… “父亲,画镜哥哥的手怎么了?” “不妨事。” 齐九怀乐见其成,将赤身裸体的画镜打横抱在怀里,起身便出飞撵,齐司封远远望着齐九怀的背影,心中莫名升起些不好的预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