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s鲛人(囚)
发现你在逃往鲛人海,于是我就去岸边等你,等了又等,实在是等得我好苦啊……” 南流景叹息着诉苦,搂着画镜腰肢的手紧了许多,让画镜有点喘不过气来。 画镜只是静静听着,反正左耳听了右耳出,等到他说完才开口问:“阿虎呢?” “唉?你不打算先安慰安慰我吗?” “你把我抓来时,还没安慰够吗?” 画镜冷冷看着南流景,后者嘴巴一瘪,委屈极了:“明明是你先惹我生气的,我当时只是太想你了而已啊。” 画镜没有理睬这些诡辩,又一次问道:“阿虎呢?” “死了死了!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吗!” 南流景突然吵闹起来,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 画镜则静静看着他,杀心渐起…… 漂亮的狐狸娘子不肯附和也不恼怒,让南流景一个人吵闹也不得趣,他舔舔犬牙道:“娘子,给我生小鲛人我就不气了,以前的事都一笔勾销好不好?” 画镜听完反而气笑了:之前的账怎么想都该是他倒欠自己的吧? 南流景根本不管那些,搂着画镜的手又不安分的伸进画镜后xue里,只是他现在是鲛人形态,手掌并非人手指,而是留着尖锐指甲的蹼掌,他插进去一根手指,尖锐物若有若无的碰到画镜肠rou。 画镜难以避免的升起几分恐惧,总觉得下一刻就要肠穿烂肚。 一直到南流景的rou茎捅进后xue里去以后,画镜才终于算松了口气。 后续也不过是无聊的抽插玩弄,画镜已经无所谓了,他时不时环顾四周,又注意南流景的身体特殊性,水牢里连个窗户都没有,上面通气的孔洞密密麻麻,每一个都不如指甲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