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逃走)
。 这一吻侵略性太强,白栖迟退出去时,画镜已经面色潮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白栖迟放开一只手,想给画镜整理耳边的发丝,但画镜几乎是下意识的打开那只手,眼神比白栖迟还冷。 白栖迟被打开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停顿许久之后缓缓攥成拳,画镜被抓着的另一只手感觉到白栖迟越攥越紧…… “放开。”画镜气恼道。 白栖迟却直接封住画镜好不容易养回来的灵力,打横抱起狐狸就进房间里去。 徒留虎夷一只虎在外面风中凌乱,随后便听到房间里面断断续续的闷哼声,rou体顶撞声,以及水液的声音…… 最后是画镜低低的哭腔。 虎夷生气极了,蹄子扒拉门怎么也扒拉不开,仰天“嗷呜嗷呜”的叫,好在是在鲛人海上,不然这必然要算作扰民了。 “怎么回事啊?” 两个月狐族人听见动静走了上来连忙问话。 虎夷急得在原地打圈,拿鹿角顶了顶那纹丝不动的门,气得发疯。 那两个族人仔细听了听,啥也没听见,其中一个族人好说歹说的劝虎夷:“哎哟你可别闹了,画镜在养伤呢,让他消停点可好?” “啊呜呜呜!” 虎夷再一次恼火自己为何有口不能言。 房间里面,白栖迟收回了施放隔音术的手,他压着画镜趴在桌上,下身又开始用力的顶弄。 画镜即便是看见白栖迟释放了隔音术,也仍然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攥着拳头的手指节发白。 后来白栖迟和画镜谁都不再开口说话,尤其是白栖迟只单纯沉默着干画镜,活像发情了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