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和画镜熟络了,没有吃的也会落在他身上叽叽喳喳的蹦跶。 一个个都被喂成了小肥啾的模样。 盛和景让绣娘为画镜做了一套异常奢华的红衣,金丝大袖,云与狐纹。 画镜会觉得沉,时常把外套脱了,有时候连中衣也脱。 就穿一身薄薄的红色里衣高来高去,让人瞧见多了便愈加闲言碎语……说画镜不知羞耻,到底是林中狐妖,改不了野性。 盛和景丝毫不介意画镜穿多穿少,反正到床上都是一丝不挂,不管画镜是什么模样都漂亮的,完全无视画镜说过许多次需要轻便的衣裳。 今日画镜又说了几句,盛和景忙着上朝,顺嘴敷衍着画镜便走。 如果不是盛和景的衣服也沉,画镜都要把他给扒了穿。 画镜郁郁坐在高墙之上,红布覆着眼,一脚搭在墙沿一脚微微晃动,红色衬得他张扬至极。 此时路过一群女子,有人不经意瞧见单衣的画镜,一个带一个的高呼登徒子。 画镜离开的时候偶然听见这群嘈杂的声音里混了一丝笑声。 是善意开怀的笑声。 画镜记住了这个女子的声音,等到下一次遇见时,对方一人坐在御花园叹气,手中团扇慢悠悠的摇来摇去。 “你在愁什么?”画镜突然出现在树上。 树下那个女子扭头,拿团扇抵在头上遮挡阳光,她高声道:“能帮忙摘一枝桃花吗,本……呃,我够不着。” 画镜动了动鼻子,闻到自己站着的就是一棵桃花树,顺手摘了一枝跳下去,递给那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