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4
都像塞了棉絮,模模糊糊的,那些声音就被隔绝在脑海之外,只是鼓动个不停。 “贱人,出去不知道被谁上过多少遍了,居然还是双性人,不知道主动用你的xiaoxue孝敬父亲吗,早该把你cao了……嘶这么紧,发烧果然更热更好cao……” 继父把他内射完就走了,菲尔德则躺在床上,继续含着满满的jingye发烧。 可能也是因为发烧,让他更好cao了,生病的时候他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他但凡意识清醒一些的时候都感觉到他继父插在他身体里摆动,然后继父不停舔吮他的胸乳或者脖颈,把他射得全身都是白色,事后不帮他擦洗掉,这些白色就干在菲尔德身上。 可能也是因为zuoai,他这次发烧痊愈得很慢。 他就这样成了他继父的禁脔,直到病好了也被绑在床上,每天等着继父回来cao,不被允许穿衣服,像个泄欲品,像具性爱娃娃,那些留在他身上不断更新的白色就是主人留下的标记。 菲尔德有想跑或者反抗,继父就给他喂春药,于是他变得整天神志不清欲求不满,只知道好像继父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夹他就夹,让他扭就扭,让他叫他就叫。 过了一周多,他继父自己可能把他cao腻了,就开始给他拍很多情色照片,让他穿着情趣内衣或者干脆一丝不挂,在床上摆弄他,弄出各种下流姿势,然后又给他拍zuoai的视频,挂到下层区的黑色网站上卖。 还嫌这样来钱不够多,又过了几天就开始带人来家里上他,让他接客。 他只微微记得那天继父带回来的第一个人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还有点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