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口饭。 我有些不好意思,原来他都知道。 我哥是个不存旧伤的人,说痊愈了,就是真的痊愈。 孟梵玉再来我家,我哥和他就拉开了界限,眼中再也没有月光下接吻那天沉静而深邃的神采。 但孟梵玉似乎不这么想。 他一出现,我和我哥的关系又一次断开。 爱情感冒痊愈后,我哥开始修炼学习接手家里的生意。 那些事我都不太懂,我还要做题。 可孟梵玉却懂。 他们还是朋友。我哥亲自承认的,好朋友。 他们两个在书房时,门常常关着,我偶尔路过,会碰到孟梵玉出来倒水。他瞄我一眼,并不似我哥在场时那么热情。 他将我哥的房子视作他家,随时会出现在某个地方。 我哥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有太多事要忙。 只有在心中做贼的我才有闲暇时时留意孟梵玉的动向 而孟梵玉似乎也一直在留意我。我们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 如此一来,我的活动范围就变小许多。 孟梵玉不准我进书房,不许走进我哥卧室。当然,这些不准都是沉默中宣告的。 只要我哥唤我,我照样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就好像现在这样。 我是病号,在家里卧床修养,我哥说,只要不出门,我想做什么都可以。郑医生也说,为了康复,也还是要注意活动。 遵从他俩的指示和意见,我开始在家里闲逛。但我始终没办法像孟梵玉那种摆出一副主人的姿态。 我已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