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屋

,我怎么……”

    正如我的手去握他的肩膀那样,他b以往更强y地掰过我的脸,强迫我和他对视:“为什么不愿意主动和我玩?”

    装乖示弱撒娇,恶作剧小游戏,明明和以前无差,却好像再提不起JiNg神,没有办法做到像之前那样纯粹地欣赏。看着他的一举一动,yu火成了带着痒意的恼恨。一颦一笑最动人心,我却只在心底估计他需要的算力,有些时候对个别细节不太满意,甚至恨恨抓着他的手指,让他记手腕弧度,合适的视角和位置。他觉得新奇,我却陷入深深的焦虑和沮丧,事后很久都回不过神。有时半夜失眠,甚至还想再做两个新功能,把那些粗糙的、拙劣的小把戏全都替换掉,这样就可以把那个只顾着愚蠢享乐的自己抛弃。

    他几乎是在掐着我的脖子。一反常态的强势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继续加压,很快带出呼x1阻隔的喘息。强迫有强迫的快意,涕泗横流也可以是ga0cHa0下的失禁。他观察我的神sE,没有放松却也没有继续加重,另一只手甚至有闲心抹我的眼泪:“……想玩这个?”

    手掌蹭过我的脸侧。舌头T1aN过手腕,还没品出眼泪的咸Sh,就被他蓦地cH0U回手。

    “总觉得陪你玩的话,又会被你糊弄过去。”他调整得很快,抚触落在身上暧昧轻佻,手指仿佛都有审视的意味。

    “原来吃醋的时候,”被他放开手,喉咙也哑得不像自己,“并不只会讨好一种方式吗?”

    他坐在我怀里。

    “事到如今也不过换了一种取悦方式而已,”他撑在我身上,脊背挺得笔直,俯视我的眼含笑又倨傲,矜贵地恰到好处,“正好,你要让我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