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蹭蹭不进去(指J女X,腿交)
系,自然不可轻易与他......共赴云雨。” “不是情人,不能做吗?” “呃...”事实上每个人对这种事观念和接受程度都不同,和一个古人,尤其是不谙世事的古人讲这些东西实在困难。宁行舟组织了一下语言,用白芷能听明白的话回答:“就像...你们用药,有人对珍贵草药弃如敞履,有人对草药爱护有加,有人非得挑时机成熟才肯用了这药,还有人胡乱捣鼓一通反倒让草药白白浪费。个人选择不同...而我大概属于爱护有加那种?” 白芷微微睁大了眼,像理解,又没完全理解这段话,正当宁行舟以为这人又要说出些“我们神医谷珍贵草药又不止一株”或“突然的说药干嘛呢?”之类不懂气氛的话时,白芷轻轻点了点头得出结论:“你的意思是他对你很珍贵。” 啊? 珍贵吗? 宁行舟确实之前不止一次说过云雀珍贵,多多少少出于哄他开心,并没有人这么直白逼问过他真实看法。 但正视自己的心,若非真的将这人放在心上,又怎么可能愿意四处带他游玩,哄他开心,以至于为他以身解毒,甚至打着什么“惩罚”的名号暧昧不清? 确定一段关系对他而言很难,无法否认的是对自己而言:这份情感不管是一开始炮灰之间的相互怜惜、守护瘦弱雏鸟时的怜爱,又或者确实在相处中产生了一些好感——云雀与书中其他人相比是不同的。 宁行舟扬眉轻笑,丝毫不避讳答道:“是呀,他对我很珍贵。” 夜色昏沉,所以谁都没有看见云雀绯红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