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要过年了,宠物发烧了
一直有人打理。 房间里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和床头柜。 梳妆柜上空空如也,镜子也被罩了起来。 司疆观察着这个神秘的主卧,心里猜想,之前住这里的人会是谁?应该不是宗盐,宗盐不像会用梳妆台的人。那大概率就是她的父母了,只是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记得宗盐就只剩下一个父亲了。 那个父亲只来过学校一次,正是第一次宗盐被班里人欺负,双方都动了手,学校便请家长。 司疆在一旁看戏,就见到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走进办公室,没过多久,就领着宗盐走了。 后来他听其他人说,宗盐的父亲压根不在意她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直接压着宗盐道歉,还跟老师说,以后有事别找他。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宗盐的背后,是没有任何人的。 她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负的对象。 想到这里,司疆握紧了木杆,惊慌地甩头,不要再想了,司疆,不要去想这些事。他对主人做过那么多肮脏的坏事,根本无法被原谅,如果主人记起来,计较起来,那他该怎么办? 他做什么,都无法弥补。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想到自己可能会像那天晚上,被丢弃在黑暗里,司疆便无法呼吸。 打扫卫生,对,现在他在打扫卫生。 司疆把拖把放到一边,擦拭床头柜,发现有一层没有关紧。 鬼使神差地,他把那层抽屉拉开了。 里面只是一些杂物,还有两张照片。 司疆擦了擦手,拿起那两张照片,一张很旧了,还有些发皱,似乎是被水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