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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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归的孩子,说。 “我的孩子,欢迎回家。” 虫母浑身上下只有三种颜色,红 色,白色和黑色。 莱茵曾经梦见过一条名为母亲的河流,少女一样害羞的粉色天空下,乳白色的河流缓缓流淌,他从深埋于沙砾之下的硬壳中艰难爬出,迎着风沙,循着一丝丝甜味,本能地扭着身子朝“母亲”爬去,刚出生的肢体并不协调,保护层也还只是软软的胎甲,他用锯齿状的虫臂钩着沙石前行,时而刮过一阵大风,沙石带虫已经数不清被吹翻多少次。 他跪坐下来,虫母朝他张开了大腿,那里是黑色的,一片——茂密的——杂乱的——神秘的——黑丛林。 硬质的毛发野蛮地生长在肥沃土地,给这张雪白画纸涂上了无规律的墨线。 一线殷红挤开两瓣唇rou,尽头蜷缩着绯rou,从幽处可见一小点晶莹,莱茵伸出舌头抵住那里,接下露珠,舌尖破开红rou直达洞口,虫母被刺激得一抖,从鼻腔里发出细细哼声,放在他头上的手忍不住加重了力气。 1 这是邀请。 ———他想。 于是便顺着虫母更加深入,用脸拱开蚌rou,将虫母的私处弄得一塌糊涂,自己脸上也挂满了yin水。 虫母发着抖,被顽劣的孩子掰开腿抵在王座上,阴毛被扯着,肥鼓鼓的两瓣便也被迫张开,里面过于宽大的小yinchun像姑娘打湿的裙摆,无力地垂下,卷曲着,仿佛受尽了委屈。可藏在深处兴奋的还在吐水的花心却出卖了它的真实想法。有生命似的大口呼吸,薄膜收缩又舒张,与他跳动的心脏保持同频。 隐约还能看见蠕动的yin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