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茽缪小腹紧紧贴着他的会阴,热流冲灌进体内,政府军的司令官被内射的绝顶快感逼得翻了白眼,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两条长腿失去了钳制,摊开在两侧,露出那只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女xue和鼓起的下腹。他的脸因泪水而变得又湿又红,舌头甚至都吐出了半截。孙茽缪叼着烟,不合时宜地想到他被政敌开苞的当晚估计也是这幅样子。

    他在那乱七八糟、美丽的脸上吐了一口烟,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准备已久的协议。内容见不得光,但仍然有效。他抓起刘玄德那只可怜的右手,那只手解开束缚后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勒痕——用墨水沾了沾,然后按在上面。

    “玄德,我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

    拉政府军司令上自己弑兄的贼船固然是件令人兴奋的事,孙茽缪还是更喜欢另一个附带好处。

    他们的第一次以自己把他cao昏在会议桌上为结局。孙茽缪对正式场合情有独钟,某次强按着来东吴议事的刘玄德跪在桌下给自己koujiao,并若无其事地召开了上层会议。他念着报告,手伸向桌下,狠狠扣住刘玄德的后脑,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期间听到轻微的呜咽和咳嗽。等到众人散去,他将刘玄德从桌底下拽了出来,司令起码含了他yinjing两个小时,嘴角破裂红肿,脸上全是精斑和干涸的泪痕。孙茽缪剥开他的裤子,不耐烦地将手指捅进去,弄出自己之前放进去的扩张器,抓着司令官绷紧的腰臀整根往里cao了进去。

    “别、别....呜啊......”刘玄德面朝下,纤长的手指无力地抠挖着桌面,“别折腾我了......茽缪......”

    他几乎哭泣出声,被异物cao弄了几个小时的女xue此刻被年轻人火热粗长的yinjing破开,侵犯,轻车熟路地干进腹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