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休息室里的边缘X行为,仰卧起坐足交磨B
,轻轻撸动两下。沿着滚动的喉结往上,迎着故作凶狠却透着憨态的眼神,他勾唇一笑,艳色逼人,又狡诈地放弃挑逗,躺回去继续做仰卧起坐去了,只留着那宁愿下面两个xue去迎合脚趾也要满足自己的自私性器,无助地磋磨着。 安振鲲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足球,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能把他颠得很稳。但他却像是身经百战,被踢了好几次般,呼啦啦xiele很多。安振鲲埋怨,既然是有心与他zuoai,那何必玩那么久,弄的他衣服都脏了。倒是不如一上来就真刀实枪地干,食髓知味的小子,却不知道髓已沸腾满溢,只等一个出口释放。 然而小狗一骨障目,只是吞吐着舌头,张着獠牙,另寻地方下嘴。随着动作愈发之快,安振鲲身子不适导致的松懈,与垫子的糙皮子的摩擦抓力,更压不住萧染往后退的趋势。这么挪移几下,他脚趾已是近了——就像小狗近了,骨头上流髓的孔,闻着香了,就在附近,就徘徊着搜寻,又难忍舌头大开大合地舔弄。 大脚趾很快越过会阴,踩住一部分yinchun,没轻没重地碾了几下,安振鲲逐渐模糊的神志,被超过的快感,和突兀的疼痛,以及在裤裆迅速蔓延的湿意惊醒。玛德,安振鲲心底耻辱得直骂自己不知道还在不在的娘,自己竟然被这小子一心二用,在对方做仰卧起坐时被单用脚玩得潮喷了。 这臭小子……安振鲲咬牙切齿,羞恼地抬臀蓄力,以泰山压顶之势砸向萧染的脚踝想给个惩戒:“草泥马的别瞎动。” 但却没起到任何作用。刚刚就软了一半的身子,现在发力过头,更加控制不住地攀上面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