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裤,用大给哥夫磨B,
皮般粘腻,透着诡异的阴毒,“我听说,军营里干这事,通常用打架定上下,要不咱俩打一架?” 一边说着,他就一边用松开后颈的手,就去扒上校的裤子。 “草泥马的混蛋小子还真敢痴心妄想想屁吃呢。”安振鲲挣扎得厉害,上身拼命地想仰起,但只换来镇压者的虎牙,在动脉附近留下泛起血的湿意的伤口,便软了身子。 他软了身子,一是怕留太多衣服遮不了的痕迹,打架也好,zuoai也好,他都不希望被大队里的人发现。二是…… 那隔着布料仍温度难以忽略的孽根,贴着被内裤紧勒的臀缝杵了又杵,竟触碰到了那本应该是yinnang的隐秘处。从来没有人碰过那里,他自己摸过一次,有些疼,但更过分的是,甚至会漏水,还会让人浑身酥麻,不像个硬汉,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 布料的褶皱被极限地绷平,能感受到的起伏只有被模糊的,孽根上的青筋与凸起。这小子guitou应该是上翘的,蹭着蹭着,就被收缩的yinchun嘬住马眼的些许,就像炮友事前调情时暧昧的接吻——不过,想必他们这样的炮友,也只能用下面接吻了。 这一“吻”,并不激烈,但是缠绵的很藕,直到上面的人撒娇一样叫了声“振鲲哥~”,那千回百转,和萧映叫床时是一般无二,那粉嫩yinchun微张着,随着前面的半勃,更多的欲望选择从施工多年、终于洞开的后门逃逸,那处瞬间就变成了草地里烂熟的野果,一捻就溢出无限鲜美—— 浇了萧染一裤子,微凉的粘腻通过马眼,电流般猛蹿,搔动着他的心。萧染早就知道自己这位瞧不起人的哥夫虽与自家哥哥在一起时是上位,但其实身体异于其他高大男性——是更适合承受的双性人。但他没想到,这威猛的兵哥哥,竟然如此敏感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