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三)
无语。” “得了你去吧,别人都看着呢。”向菀诗说完推了李羡仁一把。 安礼笛有意无意地往向菀诗那望,她虽然很清楚,向菀诗并不是那个人,也没有那颗红痣,说话的腔调和走路的姿态都不一样,除了那张相似的脸。 安礼笛在她离开之后,才发现自己手机里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 那段时间,她仇视自己的爸爸,道貌岸然令人作呕。仇视自己的母亲,睚眦必报盲目偏袒。 她拒绝进食拒绝上学,她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复杂过,一边望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一边是手上紧紧攥着的项链。 直到jiejie抱着自己说:“别哭了,她只是一个过客,爸爸永远是你的亲人,mama和我也都是,会一直在你身边,乖。” 安礼笛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她张了张口,才发现喉咙如此的g涩,好似什么话也说不出口,连一句廉价的呜咽都发不出。 “你也觉得,是她的错吗?jiejie。”安礼笛好不容易,哑着嗓子说道。 安奕听了这话,抱着安礼笛的手有些颤抖起来。 她才发现,自己的做法和态度,和父亲的又有什么不一样,无非是换种方式把男人的强y手段柔化,引诱着对方吃下毒苹果罢了。 “对错......过去的事对错都没有了意义,你现在,只要考虑正确的事,其他的都别想了,好好睡一觉,我先去工作了。” 安奕故作冷静地离开了,留下安礼笛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