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是咎由自取(鞋踩)
再去想,好似这样就能将自己从不可逆转的过往之中彻底摘出。 以前栗雪竹从来不擅长迁就讨好别人——事实上他现在也不擅长,只是生活所迫,很多时候他不得不低头,就像很久以前周围的人对他做的那样。 他生涩地把那根rou柱含住,粗大的柱状体几乎把栗雪竹的嘴巴撑到最大,他只能勉强移动头部来回吞吐。冒着前列腺液的前端剐蹭着口腔上颚,咸腥的液体被吞下,栗雪竹感到一阵眩晕。 至少......至少这个人是商池砚,就算这是对方带着恶意的反击,也让能在栗雪竹在心里勉强自我安慰他的处境显得没有那么糟糕。 就算是不欢而散的“前男友”,也至少带了“男友”二字不是吗?他自嘲。 男人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似是觉得栗雪竹的动作幅度太小太慢了,商池砚将手搭在栗雪竹的后脑勺上,浅浅地前后摆腰抽送。来回进出之间无法被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又在逐渐加速的进出中被打成黏腻的细沫。 栗雪竹下巴酸痛,嗓子深处抽动着想要把积攒的唾液咽下去,却因嘴巴被塞满而无法完成。殊不知他喉口生理性的收缩让刚进到那个深度的男人爽得眯起了眼睛。 商池砚不想再忍,他大手压着栗雪竹的后脑,性器毫无怜惜的在他的嘴里飞速进出。栗雪竹被cao嘴cao得想要干呕,手抵着男人的腹部想要推开,却被毫不留情地商池砚一下狠狠挺腰cao进了喉咙口。 这一下进的太深,栗雪竹总觉得自己的咽部被他cao烂掉了。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