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儿忽惕
“zigong?” 不儿忽惕听不懂,又将人高高的举起,江鱼的心也高高的提起,他抽泣地给他解释,“就是怀宝宝的地方。” 不儿忽惕碧绿的眸子变得幽深,突然掐着江鱼的腰按到最底部,roubang比单纯依靠重力捅的更深,江鱼有一种灵魂被撬开的感觉,他知道不儿忽惕的guitou捅进了他的zigong里,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涩席卷了他的神经,说不出是爽,还是痛,他的指尖和头皮都在一层一层地泛着酥麻,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要坏了,出去,啊——” 不儿忽惕用粗壮的手指戳着江鱼被roubang顶起的肚皮,“是这里吗?” 突然他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那一块凸起的地方,狠狠地揪起来,用力地拧着捏着,隔着薄薄的肚皮,江鱼感觉自己的zigong在被他拧着捏着,玩弄着。 “不,求求你,停下,好可怕……” 不儿忽惕好像听了他的哀求,放开手,继续掐着他的腰打桩,打到最底,然后磋磨一阵那个可怜地突起,再打桩,再磋磨,等他射的时候,江鱼的肚皮已经渗血了。 胡人发泄过这一次,彻底将刚才的噩梦抛在脑后,进入新的香甜的梦乡,roubang依旧在江鱼的花xue里,只是这次寻到了最幽秘的地方,有一个小生命在那里开始孕育,现在他们谁都不知道。 不儿忽惕将头扎在江鱼的胸前,右手勾着乳饰的环,嘴巴含着另一边的rutou,他比江鱼的身量高得多,这样一来,他就只能蜷缩在那里,好像一个巨山似的宝宝。 想到这个比喻,江鱼笑出来,莫名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