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儿忽惕
许求饶,也不许哭!” 江鱼连忙点头。 不儿忽惕为自己的心软气恼不已,狠狠地打着他的屁股,这次没有间断,也没有收力,五六下过后,江鱼屁股上的rou已经可怜地开始痉挛,面上更是分不清鼻涕和眼泪,可他不敢求饶,也不敢哭出声,生怕不儿忽惕找到借口要打xue,实在疼得很了,就咬在不儿忽惕的胳膊上。 不儿忽惕任他咬,他那点力道,连他小时候的奶牙都不如。 不儿忽惕又打了几下,看屁股上的rou已经青的发黑,这才停手,另一只手也猛地松开。 “啊啊!” 江鱼毫无防备的落下去,湿滑的甬道被捅到底,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浑身像羊癫疯发作的病人一样抽搐起来,上下两张嘴同时吐出白沫,快感从那个莫名的地方直达脚尖和天灵盖。 不儿忽惕也是一愣,那柔软的地方是他从未感觉过的,“那是什么地方?” 江鱼摇头,“我不知道。” 不儿忽惕直觉他肯定知道,碧绿的眸子闪过狡黠和残忍,双手似铁钳一样将江鱼举高,到xue口快拔出guitou的时候猛地松手,高速的自由落体,比马鞭也小不了多少的roubang像铁杵一样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将那神秘的地方捣开一个口子,江鱼的惨叫声让不儿忽惕都吓了一跳,不过那一股接一股的洪水让他知道,他的余勒都思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不儿忽惕顿时放下心来,一次一次将人举起,松手落下,江鱼终于受不了了,“啊啊啊,那是zigong,不儿忽惕,你放我下来吧,要被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