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
灾民被安置在城北的一间破败的寺庙附近,此处地势平坦,有大片空地,适宜修建临时住所。 寺内无人供奉的漫天神佛,残肢断臂,身披落尘,不复往日金碧辉煌,只垂眸不悲不喜地看着人间苦厄。 流夏和炎若蹲坐在火炉面前煎药,有的病人起了高热,需得及时退烧。炎若善交际,故而伤者大部分都和她打过照面,看着他们浑身伤痛,她不禁红了眼眶。 “你哥哥也伤着了,你倒是没什么反应。”流夏道。 炎若掩饰X地擦擦眼泪,“他不是没事么,再说我看他的时候你又不在,你怎么知道我不担心。” “得了吧,要不是我,炎辰昨天连口水都喝不上。” 听流夏此言,炎若顿觉自己对兄长关心太少,预备去照看他,好赎赎罪,“那我去瞧瞧他,你看着药。” 可没过几息,她便风似的从里间的佛堂跑来,惊慌大喊:“流夏!快来!你师父要弄Si我哥哥!” 秋凝尘要真想弄Si炎辰,一个手指头就行,还用等到炎若来搬救兵? “你小声点,要弄Si炎辰早Si了,现在过去说不准都凉了,再说我师父也是个说理的人,和他无冤无仇地杀他g嘛?”流夏慢悠悠地站起身,动动腿脚,蹲得有点麻了。 “那可说不准,我哥哥的脖子还在你师父手里呢,不是想弄Si他那是g什么?”炎若脚上焦急,忙拉着她要去搭救亲人。 随着她从小门步入后院佛堂,流夏低声问她,“为什么打起来了?” “我也不知,你师父嘴上说什么花不花的。” 那花不都毁了么?他又闹什么? 佛堂里间大多是一些老弱妇孺,正三五成堆地看着面前那纠缠着的二位俊秀男子。 一位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