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种情况他都承受不起
后,贺明渚总是大脑一片空白。待缓过心悸理智归位,那种异样的感觉才会顺脊椎骨攀上来,让他冒着一身冷汗清理手上腥膻粘稠的体液。 那只被当事人亲手交付的手机也成了最大帮凶。此前贺明渚对于贺明汀的离开只是略带不安,顶多是撒撒娇求他快快回来。 可有了这一层特别的感情后,贺明渚开始打探他出差的同行人,打探他去了谁的饭局,又喝了谁敬的酒,打探他在自己所看不到的地方发生的一切动向。 他所汇报的日常都是为了获得相应的报备,虽然贺明汀透露的事情寥寥无几,但并不妨碍他尤其关注信息来电。如若贺明汀这天忙得手机都开了静音,他便趁每个时间充裕的课间,借齐嘉辰的放哨掩护,向聊天框发起轰炸。 但贺明汀若得空回复了一条,哪怕只是一条,贺明渚也心满意足。手机就像是一块吸铁石,藏在哪儿都牵着他,以至于一点点的回应都足使欣然情绪满溢,烫伤了心脏。 久而久之,在长时间的独处和愈发强烈的独占欲中,贺明渚不得不正式这份感情。 他明知哥哥不可能驯服地躺在自己身下,可还是止不住地妄想能够占有他。 这样的想法有什么值得辩解的呢? 他就是一个意yin自己亲哥哥的变态同性恋。 然而认清了现实并没有使贺明渚好受多少,他无时无刻不担心会露出马脚,担心会引起哥哥的反感乃至疏远,最终兄弟离心,分道扬镳,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