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
我只是疼晕过去了,没死呢。” “有没有后遗症……还不清楚。” 他须得住上几天院观察观察,这事延后再说也不迟。可有人就像一只受惊却只能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急需一点“外敷药”。 贺明渚直着肩颈,看不清贺明渚的表情,只能支着手抹去他脸侧的泪水,湿润的指尖抚过他浓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和瘦削的下颌,最后移动到最脆弱的脖颈处,拿捏着力度一下一下揉按。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没一会儿就肌rou酸疼了,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心想自己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呢就要给别人问诊疗愈一条龙了。 不过据他对贺明渚的了解,这个方法见效极快,不出一刻身旁人便像能源告罄的发动机最终归于平静,只有闷重的鼻音在一抽一吸间作响。 贺明汀也停了手:“找点纸擦擦脸。” 贺明渚却不遵从了,而是一动不动,瓮声瓮气地问:“哥,你还疼吗?” 贺明汀没计较他这个问题重复了,改口道:“还好吧,没刚醒的时候疼。” “可我有点儿头晕。” “那就再躺会儿吧。” 贺明渚撅起嘴,还没等他开口,那双漂亮的手又心灵感应似的提起他颈后的皮肤。 贺明渚如愿以偿地闭上了眼,看来头晕是假,求哄是真。 他以为贺明汀捏一会儿就又松手了,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双手还是不厌其烦地动作着,圆润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皮肤。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