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哥,我没有坚持的必要
可就难办了。 然而贺明渚却缓缓地转过头正视着他,甚至还散漫地抬了一下眉,非但没有悔改的迹象,反倒不屑于表露解释的欲望。 “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贺明渚说,“做一个实诚的人,做正确的事情,还需要理由吗?” “反而是一直遮遮掩掩自己的真实目的,才要给出一个正当的原因吧?” “是吧,父亲?”贺明渚无辜地摊手,角色一调,何尉倒像那个做贼心虚的人了。 终于从贺明渚口中得到了那个等候许久的称呼,先前怎么套怎么撬都被他巧妙地避开了,现在由他主动道出,却是讽刺的语气。 何尉脑子一片混沌,攥紧了拳头,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从把贺明渚从台上拽走、一路押送回房间,他心口一直郁着一口恶气,时间一长,连逼视贺明渚的目光都有些失焦。 “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兴师问罪,父亲不如赶快动动脑子,怎么封住那些人的嘴巴吧。” 贺明渚身体后倾,双手撑着桌面,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怎么不算是笑话呢?倒提醒了何尉,他想起了看完他们父子俩笑话、被晾在礼厅的一众人,不禁头痛起来。 那些人非富即贵,和他何尉的地位相当,可个个都不是好打发的主儿。 幸亏这都是他的人脉,因秉着循序渐进的计划,他只邀请了一些有过交情的商业伙伴,而非何家人。 不然要不了多久,他就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典型反例,连被他瞧不起的几个堂兄兼竞争者都能吐一口唾沫。 “好啊,那我就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