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
触目心惊——他简直难以想象贺明渚是如何顶着这一身伤入眠的。 可能不是同时造成的?但新伤叠着旧伤,皮rou之苦不复,痕迹却永远无法视而不见。累积的痛楚由时间缝合,深深嵌入灵魂。每次愈合都在对记忆施加一道无形的镣铐。 贺明汀重新坐直抽了一张纸擦手,肩膀上冷不丁受压,贺明渚柔软的手臂吊住了他的脖颈。 “干什么?弄疼你了?” “不是。” “还疼不疼?” 贺明渚摇摇头,他不清楚是否特指手腕。但两者都没感觉了。 “哥哥对不起。” “……你没干什么坏事吧?” 贺明渚一五一十地说了。 他傍晚洗完澡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哥哥回来。可还没等到哥哥,先等来了那条产生歧义的信息。 所以与其他是睡着的,不如说是无声无息哭昏过去的。 贺明渚眼眶湿热。他一吐为快,喉管里的异物被取了出来,他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 可为何心脏还是揪着疼,疼得几近窒息,情绪上涌泪水决堤。想说话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含糊泣音,急于解释却只能一直重复着歉意。 “对不起……” 贺明汀听完不语。 敢情他难以启齿的“秘密”竟是……?贺明汀不忍直言直语,斟酌着措辞半晌,呼了下弟弟毛绒绒的脑袋:“这你也信?!” 1 去他的婉转。 今晚势必要跟他说清楚了。 “虽然你九年义务教育没读完,但封建迷信万万不可啊,”贺明汀语重心长,“算命先生还说过程树是文曲星下凡,结果这家伙连论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