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酒精()
。初春室内的温度适宜,两个人却冒了一头一脸的汗,耳鬓厮磨间不仅尝到了彼此唇齿的滋味,舌尖也品出一丝腥咸。 “你就穿这身出去?” “你知道那玩意儿在那个货架上吗?”他低低地喘着气,一通毫无章法的吮吻下来贺明汀早已眼神迷离,吐字却十分清晰,“就……就急着跑。” 贺明渚小声道:“我怕你疼。” “你就不能,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 温热的吐息喷在少年的脸侧,连带泛起了一片红。 别的办法?什么办法?贺明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贺明汀的主动无异于撩拨和挑逗,他一面感觉胯下硬得疼,一面又舍不得他哥受罪,情急之下手往床头柜胡乱摸索,竟真抓到了什么。 也不定睛看标签,只觉瓶中的液体可作润滑便倒了些在掌心,沾着就对身下人动起手来。 果不其然,贺明汀只觉后门一烫,脚趾头也随之紧紧蜷缩起来。 这种感受堪称奇异,就像有人把一团火送入他体内,烧得他外焦里嫩。贺明汀用力仰起头,大口喘息着,肩颈的线条流畅而优美,一滴汗顺势滑落,好似烈焰燃灭后的产物。 贺明汀口干舌燥,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大脑被对未知的恐惧与期待充斥着,想尖叫却只能徒劳地摇摇头。 贺明渚误以为这是难受的体现,略无助道:“哥,你……” “别说话。”贺明汀打断他。 他很清楚此时此刻,自己想要的不是灭火。 而是一出趁热打铁的性事狂欢。 他yuhuo焚身的样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