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指以及逐渐消除的痛感,等程郁反应过来,性器已经不可避免、直挺挺的立在姚舒云面前,他下意识夹紧那只作怪的手,两人对视间,一股微妙且尴尬的气氛蔓延。 程郁这些年没吃过什么苦,又加上养尊处优了些年,大腿的皮肤细腻白皙,夹着姚舒云的手掌莫名多了几分色气。姚舒云抽了几下,没能抽回手,眼底的颜色深了几分,“看来程东家也没受多重的伤。” “看来确实没受伤……呵呵,多谢姚大夫了,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 程郁伸手拉裤子,下一秒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已经落在姚舒云冰凉的手掌,他的脸白了几分道,“姚舒云你要干嘛?” 当初,这人不给他服用麻沸散的事历历在目,他是真怕姚舒云因为马车上的事直接把他的东西掰断,连带挺立的性器都吓得萎靡几分。 姚舒云默不作声,灵活的手指好似安慰这萎靡的物件,手上的温度使得药膏融化,原本潮湿的破庙弥漫着一股子好闻的药味,逐渐的也掺杂了一些特殊的味道。 燃烧的火焰映照在满是蜘蛛网的空间,除了燃烧木材的声音之外,还有外头那能够掩盖细微声音的雨声。 程郁抱着衣服,上半身发软的靠在稻草上,瞳孔内全是那个低头的人,声音颤抖着道,“姚大夫,药已经涂完了……”你能不能把手松开? “嗯。”姚舒云心不在焉的回应一句,拇指按在吐纳液体的小孔上,似乎要将那处的液体擦拭干净,实在是主人太过兴奋,反倒因为他的动作源源不断的溢出。 如此诚实的一面让姚舒云多了几分笑意,“我听说程东家与喜乐班的谢公子很熟悉。” 手指上带了茧,在性器的边缘滑过,仿佛是无数只蚂蚁不停穿行,感觉自尾骨一路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