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lay,木马脐橙,挤N,尿道棒,差点玩坏了
陈然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而当梁赫将他的双臂松开,陈然立刻瘫软下来,后背完全靠在梁赫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二叔过来,小心地将吸奶器取下来,陈然立刻颤抖着惨叫起来,奶头已经被吸得肿大了两倍,看起来随时要破皮一样,奶尖还挂着几滴乳汁,常常的透明导管里盛满了奶水,二叔伸手一掂,发现五百毫升的瓶子几乎灌满了。 他笑了笑:“阿然的奶头有进步,能挤出这么多奶。” 陈然连觉得羞耻的力气也没有了,胸口疼得厉害,却又酸爽到不行。紧接着二叔又取下了尿道棒,如果不是梁赫牢牢按着他,他只怕都要疼得跳起来了。 尿道棒刚一拔出马眼,陈然那已经胀到紫红的yinjing边立刻喷火出大股大股jingye,陈然哀哀叫着,徒劳地挺着腰,射精的过程绵延的很漫长,到最后半软的yinjing竟然淅淅沥沥地流出了稀薄的尿液,他被折磨了太久,膀光里积攒的尿液全都流了出来。 陈然抽噎着流泪,被梁赫抱着从木马上起身,被cao的合不拢的两个rouxue泛着可怜的深红色,yinchun和肛口都肿大了一圈。 然后他抽搐了一下,还没完全从木马上站起来,rouxue里的yin水和尿液就像是失禁一样流了下来。 陈然哭的不能自已,被抱到客厅里,放置到柔软的沙发上,喝了一杯温热的水之后,还抽噎着停不下来。 他没发现男人们身上带着的隐约的血腥味,梁父衣角上还沾着血迹。 等到他终于稍微缓过来一点,男人们已经脱得精光,如同猛兽盯着猎物一样,将他围到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