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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子,一边一个。在程阳起小朋友犯错误的时候大力地甩到他脸上,抽得程阳起脸上留下红痕,乐此不疲。“你…你在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谁告诉你的呀?”朵朵的脸一下子就好红好红了,紧张地抓着楚白的小白衬衫追问。楚白默默低下头走开了。这是年幼的楚白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揣着答案问问题,他过早地明白了留些余地给自己,他其实也没有很喜欢巧克力,牛奶。

    程阳起也很烦,他不明白那个朵朵有什么好看的,至于楚白伤心成这样。要不是不打女的生,他真想拿剪子把她麻花辫给剪了。

    那天晚饭楚白缩在房间里没吃,说胃疼不舒服。程阳起心想牛奶喝少了。程妈急得很,这么小的孩子就胃疼了?是不是吃错东西了!程阳起,你是不是又惹哥哥了,说了多少次不要欺负哥哥!去把这碗饭给哥哥送上去!

    程阳起比楚白小两个月,程阳起却从来没叫过楚白哥哥。任谁见了他俩都不会觉得楚白是哥哥。楚白又瘦又小,缩在角落里看不着,程阳起又黑又壮,站在人堆里都出挑,这么小的孩子一身腱子rou,程妈还带程阳起去检查过是不是超雄。“我可不想我家出杀人犯。”程妈捧着饭碗一脸理所当然。幸好结果是好的,“那我要是,您打算怎么着啊?"程妈杏目一瞪“爱吃吃不吃滚。”

    这样的情景,楚白总是融不进去的,并不是程爸程妈不好,也不是程阳起不好。血缘是很奇妙的东西,是神给子女赋予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