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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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纸上写下的究竟是什么,除了金戈。金戈知道纸上并非字而是画,画的都是那人。 那些伤害他的人,连川可以恨,亦或不管不顾地去寻仇;可是宗政毅,他要拿这人如何是好?爱,爱不得;恨,恨不起。 期间连川受不住,晕过去一次。直到把人又做醒,宗政毅才算尽欢后,穿上龙袍,只留下一句:“朕会给你和成钰赐婚。” 大牢里的成钰得见天日,又获赐婚,心中欢喜,尽心尽力地准备着。沈明郎心中堵着一口气,没心没肺地赖在将军府上,为连川的腿施针。“只是药物阻隔,怕是混在了你的安胎药里,停了药过几日便会恢复知觉。” “可对孩子有害?”连川担心道。 “没有,别担心。” 能下地走后,连希经常扶着他家将军在院子里散步。连川一手扶着连希的胳膊,一手撑着后腰,月份大了身子也沉,经常腰酸背痛,手脚也都是浮肿的。 “主子,您真想嫁给成将军吗?”连希忍不住问。 连川笑笑,“他愿意娶我、愿意接纳我,我为何不嫁?”这话也说给他自己听的。 大婚那日,连川穿上了繁重的喜服。他遣退了下人,拿出压在枕下的宗政毅的画像,点燃了火盆,坐在床边,将画一张一张地丢进去,看着纸张蜷缩变黑在被火舌吞噬。 “将军,吉时已到。”连希在门外道。 连川长吁一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这艳图也太……” “小孩子不能看!” “听说皇上就是给他赐的婚?” “这腿张的……” “还没过门儿就这么大肚子……” “那成将军是被扣了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