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饮,松柏如衣人如痴
“是这样没错,”蛇妖又问,“可那妖邪既然是为了采花,又为何非要剥皮杀人呢?” 这个问题放在其他任何情况下都很好回答,放在这桩案子里却尤为蹊跷。 “目的明确的作案,说明死者原本就在它的计划之中。” “不得了啊仙长。”蛇妖作震惊模样。 “……” “如此说来,妖若学人做事,就会有自己的喜好,最容易走的两条路要么是报恩,要么是报复。” 他这话说的还有些意思,比山中那些空荡荡的教义更要来的合乎情理。 “所以镇上这桩事是狐精在报复?” “也说不定,”蛇妖叼了一块牛rou,口齿不清,“万一两者都有呢。” 死者有男有女,有剥皮有采花,内因不明,一时之间确实也说不清楚。 “那接下来该如何查?” 他这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问得蛇妖一愣,忽然想起来之前他之前在山中客栈那样不近生人的态度。 那时他就如同雨中打过芭蕉叶,又清又冷,坐在窗前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一看就像那些在山中和门规底下养出来的孩子。 蛇妖本来不待见,接触几日发现唯独他是个中懂得变通的聪明蛋,又高看了一眼。 “还记得今天后来去的几家,我问他们死者生前喜好习惯的问题吗?” 对方微点下巴,“看他们的态度似乎有所隐瞒。” “所以明日从这里入手吧。” 不知不觉思路全被他带了进去,骤然想起此行目的,小道不禁皱眉。 “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