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爹/吾儿
最了解父亲的何尝又不是儿子呢。 曹cao如果真正为这件事生气,只会想尽千方百计把这个孩子除去,再琢磨着怎么把自己杀了,就像当初自己刚把他关起来时一样。 不过现在…… 曹丕目光落在曹cao的小腹上,灼热又痴迷的视线像要把毯子也烫出个窟窿。他又跪着往前膝行了两步,搂住曹cao的脖子与他亲吻,向他渡去自己的口水自己的气味。“父亲,父亲,把他生下来吧,就像当初生下我一样。” 曹丕年少时总是好奇父亲如此单薄的身体,是如何把他养育出来的。于是后来在床上,也时常怀有着“再将我生出来”的奇妙妄想去干他的父亲。 “您这里,这么窄这么小,”曹丕曾经在zuoai时抚上去,隔着一层肚皮感受自己性器的形状,“曾经我在这里面,现在它又将我容纳了。” 曹cao听不得这样的话,每当曹丕说出,他便绞得愈紧,然后哆嗦着高潮。 现在曹cao的肚子里又怀了曹丕的孩子,这让曹丕新奇不已,好像在目睹自己的诞生一样。如此奇异的心情无人诉说,只好每日跑来对着一层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肚皮研究。 但曹cao自从有孕后脾气越发古怪,不仅做的事让人摸不着头脑,还总是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一天吃饭的时候曹cao指着曹丕脖子上的牙印发问,曹丕摸了摸,颇觉疑惑:“这是您昨晚咬的,您说迟早要将我生吞活剥——我也让您吃了。您若是还不满意,看我哪处方便下口,可尽情享用。” 曹cao敷衍地应了一声,“那下次记得把自己片好。”话音刚落,就扶着垃圾桶吐起来。他恨恨地剜了曹丕一眼,漱了嘴还是气,拉过曹丕的胳膊就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