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冷眼旁观
盯着两米开外站着的那个黑衣的男人。男人与他对视着,看着他痛苦愤恨的模样,眼角却带着笑意。终于在血魔完成了这件缝纫作品后,迈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用指尖捻起肖逸清淌着血汗的下巴,微微左右翻转了下。像是仔细在验收成果。看着被染红的白线紧紧缝起来的嘴,和针眼周围的红肿,还有男人眼里的恨。肖尘似是很满意的笑了。 “小叔叔,疼吗?哦,对。你也说不了话了。不过......”他把脸贴近了肖逸清,鼻尖几乎抵在了一起“......小叔叔就算这样,也还是很好看呢。你这样的婊子,在魔域的贵族中,一定会非常受欢迎的。”他故意恶劣的加重了婊子的读音。然后看着肖逸清愤怒的发出呜呜呜的无意义声音后,笑的更开心了。 “快点,小叔叔等不及了。”肖尘毫不客气的坐到了血魔的那张木椅上,交叠着双腿下着残酷的命令。 血魔已经从墙壁上挑选了十几样冰冷恐怖的刑具,摆在了肖逸清前面的一个石台上。 “霜风宝贝儿,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我们先来点前戏,然后再爽。”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刑室里伴随着金属碰撞间沉闷的喘息声,呜呜的痛吟声一直不断。时不时的还传出恶劣的魔族们一时稀碎一时高亢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戏谑与欢愉。 被吊在铁链上的双臂已经完全脱臼,以非常怪异的姿势牵扯着那具鲜血淋漓的人。本来整齐保守的白色衣衫,现在凌乱残破,被汗水和血水黏在白皙的皮肤上随着急促呼吸的胸腔起伏。 纤细的脖颈被满是尖刺的钢圈紧紧勒着,锋利都扎进了薄薄的皮肤内,每一个血洞都垂着一条艳红色的血线,在空气中渐渐变的暗红发黑。喉管被勒的恰到好处,既不会窒息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