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恢复了是什么样子
,把家里人都克没了……” 殷酒的呼吸平稳,把温离护在身后,然后开始踹,她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生气,面无表情的讲石头塞人嘴里,也没兴致管什么人死没死。 “不怕,回家”她说。 这是个掉马的信号,对温离来说这不过是口头嘲讽几句,村里人让他负责伺候傻子就够了,不许他出村子,甚至这是他表现足够听话的宽待。 他们说他要给她生个女儿……听着像待产的猪一样。 他自嘲的笑了笑,因为他确确实实有了那种想法,他给殷酒拿帕子擦了脸“多谢妻主保护我了,如果我出去了妻主就一直让阿离养着好不好?” 殷酒垂着眸子,晃着腿,不知道这小夫郎怎么天天想着圈养她……大概她貌美如花吧!虽然殷酒想的很歪,但是她没办法回应他,只能亲亲他对唇角,似乎成了他标志性的动作。 她在安慰他。 “真不像个傻子”他突然哑着嗓子开口道,殷酒指间的动作停住了,低沉的嗓音带着浅浅的颓废与眷恋,他突然笑了一声“不知道你恢复了是什么样子。” 恢复?她能恢复什么样子?不就是从装哑巴变成没事就嘴欠两句,不让她说话真是让她委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