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体验古埃及酷刑,考古学家的福气
中,他的身心一齐崩溃,从破烂不堪的胸腔中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嚎哭。 法老扯掉他嘴里的麻布,丢在一边,在他能说话之前一刀割下了他的两瓣嘴唇。两片绵软的烂rou掉在土地上,留下一点黑黑的污渍,看着煞是可怜。士兵和奴隶们驱赶着越发饥饿的野狗和秃鹫。菲尔的下半张脸顿时成了一片模糊蠕动的鲜红,血沫在他每次喊叫时喷溅出来,落在法老的脸和身体上。她毫不在意,继续进行着手上有条不紊的工作。如果菲尔还清醒,他就能意识到法老相当地精于此道,她在割下肌rou时避开了他的主要动脉,场面虽然血腥却不至于让他当场毙命。刽子手精确地延长了受刑人失血而死的时间。 菲尔想要求饶,但他的灵魂被困在梅库阿特的身体里,被迫演着这场限制级的戏剧。只要大祭司不屈服,可怜的考古学家就无法逃离噩梦。被禁锢在血rou做成的活棺材里,何等的酷刑!头上的太阳已经从地平线的一端移动到了头顶,连他的皮肤都开始滋滋地冒着热气。他分不清自己流出来的是血还是泪还是油还是腐烂的汁液。法老的白袍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粘腻地贴在她的皮肤上,随着动作勾勒出一道道曲线。菲尔连祈求这一切赶快结束的精力都没有了,他四肢上的皮rou也已经消失,裸露着森森白骨,上面残留的神经还微微颤动着。此刻比起人他更像一个摆件,他已经无法动弹,只剩下残破的躯体滑稽地连接着被削干净的肢端,又臭又脏,好像被丢在地上连狗都不吃的一滩剩rou。 等到太阳挪到天空的另一端时,菲尔的双眼也失去了——当然,他早就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球离开了眼眶。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