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没想到字数超了)
桌已经泥泞混乱得不成样子。漫长而频繁的性爱让他已经彻底分不清快感与痛感的区别,只能分辨这些异物和触手的拉扯过程给他带来了极为激烈的体感,他甚至下意识张大了双腿,企图减轻体内那种难以忽视的感觉,可这样的动作除了使xue口那种异常yin靡的搅弄声更加清晰之外毫无作用。 “不要……不……” 他被这种异常的感受折磨得丧失了理智,只能下意识向最亲近的你求助,那双总是清明的双眼带上了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依恋。 这样的神情极大地取悦了你,即使作为魔物你很难真正弄清“人类”所认为的“爱”,但此刻你无疑是愉悦的。 你松开了那些紧紧缚住他的触手。在得到自由的瞬间,他果然立刻企图蜷缩起来,可是今天长时间跪在忏悔室,他的双腿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就这样维持着敞开的姿势抽搐着,下身像是坏了一般不停地涌出那块畸形器官之中粘稠的液体。 你侧身坐在了木桌边缘,毫不介意地将浑身湿透的他搂进怀里。 他在你怀里抖个不停,全身虚脱般大汗淋漓,你安抚地抚摸他的发顶,就像他刚收养你的时候那样。 1 那个时候的父亲比现在不善表达得多,他说话总是直来直往,偶尔显露的关心也因为说话生硬而让人误以为他在发怒,每当你学习人类幼儿那样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他总是会立刻靠近你并蹲下身与你的视线持平,你能听到他几不可闻的叹息,随后是他微微温热的手掌笨拙地抚上你的头顶,像是初为人父的其他人类那样,笨拙又认真地安慰你。 现在轮到你来安慰惊慌失措仿佛一只兔子的他。 “父亲,”你在他耳边温柔而耐心地安抚他,“记得好好扶住双腿,否则会很难受的。” 他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