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可以吗(和男高的初夜,荷尔蒙的致命吸引)
天乐那样单纯,蓝嘉言无所谓地想。只不过这个晚上对他来说并不享受,他没兴趣猜测高中生或复杂或简单的思绪和情感,于是他他伏低身体,和谢翊鸣平视,挑了挑眉问:“小谢同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喝?” 就算没有闻出味道不对,烈酒刚一入口对于没喝过酒的人来说绝对是极为辛辣的,没有特别的忍耐是绝对不可能一下子灌半杯下去的。因此“没注意到”这种托辞对于蓝嘉言来说管用,对谢翊鸣就显得十分奇怪了。蓝嘉言先前不深究,不代表没意识到。 这点酒能放倒一个从来没喝过酒的高中生,可放不到蓝嘉言,他没醉,好整以暇地等谢翊鸣的答案。 谢翊鸣肌rou发热,脑袋发懵,心脏发紧。耳边“咚咚咚”的全是鼓噪的鼓点,仔细一辨,却发现是自己的心跳,后台的休息室里没有音乐,是一片除了身边人呼吸之外的安静之地。 谢翊鸣还握着蓝嘉言的手没放开,湿毛巾的潮意和谢翊鸣手心的火热让蓝嘉言似乎也有点冒汗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室内的空气似乎也开始紧绷起来,像个膨胀的肥皂泡,岌岌可危地鼓胀,随时会破裂。 谢翊鸣却忽然笑了一下,满不在乎地戳破气氛的泡泡:“尝尝什么味道而已”,说罢顿了顿,平静地说:“你品味不行,不好喝。”后半句他嘴上还挂着笑,像是丝毫没察觉出其中的冒犯意味。 蓝嘉言不至于和他计较,耸了耸肩:“小朋友不懂欣赏而已。” “是我不对”,谢翊鸣垂眸,捏着蓝嘉言的手却没有放,“只是酒在你手里看上去很好看,我误会它也会好喝了。” 少年的身体热气腾腾,鲜活又热烈,此时却半隐在休息室昏暗的光下,叫蓝嘉言看不清他的表情。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