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落孙山(全)
深人静时想要吃烧烤,并且总会推开门走下楼,捎带满满一手带热气儿的羊rou串,再捡一颗石子儿,明天早上放在他桌面。 是我常常写一些无用的情书。 情书像纸折的蝴蝶。 想一直走向海心。 他少有的急起来,是他为了我,要和别人抄胳膊。他牙关紧咬,一看就是心有暗火。我不急切,也不想让他急切,但拦不住他。他踹开椅子,示威:“你又是什么几把玩意儿?” 对面的怂包不占理,不再惹是非。 1 他和我走在楼道里,揽着我的肩,不干不净的笑:“他又是什么几把玩意儿?小b崽子。” 我像吹一段口哨,没吹响,吹出口水,狼狈地给他捧场:“牛批。” 他终究会打开阳台的窗户,看见我。结束高考后,我会坐在石坛上懒洋洋的等他。因为我会在电话结束前告诉他,我在楼下。 等他打开窗户,看见我,我再悠哉悠哉地说,晚安。 我花了久一些的时间想明白,是我在索求。我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可能是一场雪,也可能是爆头的最后一杀。枕在他手臂上睡午觉的日子,像是上辈子一样。 送他上南下的火车。在人潮里见他与他父亲的背影渐行渐远。拥拥耸耸,不明不白。我心中总有一种撕离的寂寞,尽管过几分钟也许就会收到他的微信。我突然很想去江边,看看许久不见的湍流。 我明白他是什么。他是我十八岁久缠不断的爱人,是分崩离析,是情诗。 终于到了各自成长的章节,天南海北,他乡客居。 送他上南下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