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落孙山(全)
,搂着他的肩,抵着他的腰。 长久地,长久地,沉默。 他在想道路与坎坷,我在想他。 出柜对我来说是随遇而安的事情。我随意惯了,只要心里觉得高兴,攻击就都是乐子。我愿意牵他的手,从第一个指节捋到最后一个指节,等到有人来问,就回答,是啊。 他是我一眼相中的恋人。 我发小都说我软硬不吃,摆明了像是心有蔷薇的机甲。 长远的困难,艰苦的处境,无尽的流言,相离好散,我都觉得情有可原。然而我还是爱他,想与他生活奔走。 我这么游刃有余,显得有些对不起他的殚精竭虑。 并非如此。 1 他是我最后的战甲。 我喜欢坐在他身边,一直凝视他。在我心里,头等要务是和他养猫,而后是和他去西藏,而后是和他漂泊,而后是和他跨年。我心中的确全是诸如此类的不着调儿的愿望,我会年复一年付诸实践。 我会忘怀与他的摩擦与隔阂,只记得与他的浪漫。 当我奉上一朵新摘的带露水的鲜黄的月季,他尽力克制笑意。很难说他不喜欢。 他吐出一口气,垂下头,岔开双膝:“怎么这么难……” 我握住他的手,抽一口他的烟。 我说:“别在意这个。” 我对他说:“别在意这个,别在意这些没谱的事儿,别在意我们到底能不能成,别有负担,想想模拟,想想考试,想想明儿早上还默单词,她不是最盼着你的第一?你这么好,亲一个,宝贝儿。” 我高高兴兴的,飘飘荡荡的摸上他脖梗儿。碾灭他的烟,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