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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延千里的沂山,层峦叠翠,山里的泉水汇集成沂水河,蜿蜒于群山之中。河水清澈甘甜,四季不断。这里盛产水杏,名扬江北。铁子妈就住在这片山里的杏花峪村。她是个寡妇。 这一天,当东山岗上刚濛濛亮,铁子妈就起早去驮水。她去牵圈里的驴。那驴恋栈,不肯出来。铁子妈就撅着屁股拉拽,她的脸涨红,浑圆风韵的臀部撅得得老高,冲着东方。那驴,依然纹丝不动,也跟主人一样,撅着屁股往后退。铁子妈轻呵斥,你也欺负俺,你也欺负俺! 她委屈的丢下驴绳,眼里涌出泪水,就自己肩挑着水桶出去。丈夫死两年,家里的压水井坏了无人修,儿子小铁要早起吃饭去镇上上学,铁子妈早上头件事就是去驮水。她擦着眼角,挑着水桶奔三里外的村南小河。感觉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她破涕为笑。原来,那头倔驴却跟在她后边,还用鼻子触了触她的屁股。 铁子妈拍拍驴脖,把水桶架搁在驴背上,嘴里说现在只有你是俺的帮手,还犯厥不听话,唉。她说着又伤心,那灰驴喷儿喷儿地响鼻,认错,顺从的跟着她走。 村口,她遇见了丈夫的哥哥高黑柱村长。高黑柱正跟两个生人也朝村南走,似是要过河去。 大伯子看见兄弟媳妇,站住了。 大哥早。铁子妈低着头,打了一下招唿。 还在驮水那井还沒修好大伯子走过来,拍了拍驴背上的水桶。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弟媳鼓鼓的胸前。铁子妈穿了件蓝底碎花的衬衫,已经穿了好几年,明显有些小了,两只挺拔的rufang把衣服撑得满满的,衣角有些上翘,却更好的凸出了她丰韵成熟的腰身。见大伯盯着自己胸前,铁子妈微微有些脸红。弟媳低头不语,高黑柱说,瞧我这记性,本答应给你修水井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