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磨。
阿杏咬紧牙关做足了准备,却不曾想这身子比他想象中更为下贱,才将那玉势含进去,他整个下体连带着小腹便跟烧起来了似的,更使他四肢百骸皆欢饮鼓舞,密密麻麻的瘙痒叫他心脏狂跳。 阿杏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他夜里迷迷糊糊烧醒来过几次,身下湿透,又迷迷糊糊地想他早过了尿床的年纪,便只翻了个身合上眼睛。 这儿天暗得迟也亮得早,小满是年纪尚小心里不押事,睡熟了像块秤砣,阿杏却还是和往常一般醒来,叫天边那块蒙蒙亮的金边一燎,再沉的瞌睡也走了大半。手往底下一摸,竟全是清清的水液。 阿杏的手比脸还要红,既不想去瞧,也不想感受,只将身子反绞成一尾虾子,葱白的指尖捉住了滑腻腻的两球,一鼓作气地将埋在阴xue里的玉势给取了出来。 虽这东西自他出生就有,陪了他十好几年,可他平日里大抵是看都不看的,和新长出来的并无两样,偏偏也没人带着他慢些了解,现实被人粗暴破瓜,又含了一夜浸了春药的玩意儿,即便是早就将这个取出,阿杏单薄的半截身子也抖如筛糠,过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 现时,这床面又新添的水痕,全是他方才泄的,rou红色的蝴蝶抖了抖,仿佛随时都要掐出水。 现时外头还静着,就算是有人,阿杏也不想要自己的这副模样被人看去,只得又重新穿上睡裤,从床头抓了件衣裳罩在了身上,他实在是难受得慌要打来水来洗洗。 这儿是祁家少爷的院子,佣人不多,好在是小厨房里时常有人盯着灶,见阿杏来了赶忙打了个激灵,低着头弓着背强硬要替少奶奶把水送进屋里去。 听那老婆婆嘴里念叨的七七八八,阿杏觉得头疼,又不好不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