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安慰
如何啊?"栾寿铨拿纱布磨擦着降香黄檀的红木剑"你所为之事陛下已经很为难了,蒲褚两家又出这档子事,难免会再牵怒于你"。 “应是没有的”栾璟答道“宸君没受苛责,陛下亲自送出宫的,也没有不耐”。 “听说还赏了东西”。 “是,赏了宸君。都是好东西”。 “怎我看了,觉得里头有越制之物呢",寿铨慢慢说着,抬眼,耷拉着长了细褶的眼皮这时也耸挺起来,三白眼中投出犀利的光。 璟微微后退一步“若是旁人送的,自是不敢收。但既是陛下亲赐,怎有僭越之说”。 “明白就好。这是陛下恩赐,你却是不配的。如若宸君带出去,让人见了她高兴,也做了宝贝来讨好--宸君自是不在意的,你却要看牢。再者若真出了事—你把她作meimei,我可没当她是女儿—只能让宸君自个儿担着,到时她受苦受难承罪承罚,便由不得你心疼了”。栾寿铨慢慢的说着,举起擦拭干净的剑眯着眼在灯下看“把剑拿去,今夜就在这跪着,鸡打鸣了再起”。 璟撩起袍脚跪下,膝行接过剑,举过头顶捧着。那剑是实心的,又厚重,掷到手上时左右晃动着,差点没掉了。他立刻被抽了一马鞭,背部的疼痛裹着脊柱袭卷全身,连指尖也蜷缩起来。一时只感到火辣的疼着,仿佛里衣给打陷进rou里似的,稍稍一动便是拉扯皮rou撕裂的疼。璟白了一张脸,听栾寿铨吩咐小厮道“叫霁川来,拿春凳让他趴着。大少爷动一动,他便替十板子”。不过一会儿霁川就木着一张脸来了,脱得只剩亵裤,分开腿跨在小厮们搬来的刑凳上。刚趴下,便被打了两板,只感到一阵酸爽,眼眶一下红了,死咬了牙才没叫出声来。“你既尽不了看管